但白狼王没有从宝座上站起,更没有走出大帐去看一眼战况。
对于白狼王庭而言,白狼王是最神秘的存在,他需要保持神秘。如果他轻易走出帐篷,会让那些下贱之人生出非分之想。
淳于瀚目光阴郁地盯着大帐中央,沉默不语。
帐篷中央的舞姬被地上传令兵的血吓得浑身发抖,却依然在卖力舞动着自己的身躯。白狼王没有叫停,如果她们擅自停下,马上就会被撕成碎片。
这形成一个诡异的画面,一边歌舞升平,一边惨叫连连。
“大王,”帐篷角落一个披着熊皮的男人站起身,向白狼王抚胸行礼,“弟愿意为大王出战,一定把那群贱种碾成泥作王庭的肥料。”
这话说的雄壮,但说话的男人大腹便便,满脸酒色之气。
白狼王看了一眼自己硕果仅存的兄弟,神情阴晴不定。
这是他的一个庶弟,名叫淳于熊。人如其名,是个蠢笨如熊的家伙。因为没有本事统领自己的封地,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白狼王庭,将封地丢给手下治理。
但好在人算忠心,全家上下都一直唯白狼王马首是瞻,是条忠诚的好狗。
可惜不是条能干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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