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那辆伏尔加旁边,指着被扎瘪的轮胎。
“这是杨厂长的专车!杨厂长是什么身份?
他是我们轧钢厂的领导!这辆车,代表的是我们轧钢厂的脸面!”
“棒梗他不是划了一下,不是碰了一下,他是用锥子,怀着极大的恶意,连扎了两个轮胎!”
陈默的声音陡然拔高:“这叫什么?这叫蓄意破坏!
往小了说,是破坏国家财产!往大了说,这就是阶级报复!是对我们轧钢厂领导的挑衅!”
阶级报复!
这四个字一出口,院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在这个年代,任何事情一旦跟“阶级”两个字沾上边,那性质就完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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