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她自己端着面来敲我的门,我连门都没让她进。如果是我要对她做什么,我会蠢到在门口,让她有机会呼救吗?”

        “第二,她刚才说我婆婆打她,现在又说我欺负她。这前后不到一分钟,说辞就变了,这合理吗?”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陈默指了指秦淮茹被撕破的衣服,

        “大家都是过来人,仔细看看那口子,是从领口往下撕的,用力均匀,边缘整齐。

        如果是挣扎中被撕破,绝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她这是自己撕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声音陡然拔高:“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看到我现在当了医生,过上好日子了,她嫉妒!她怨恨!

        她看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诬陷我,败坏我的名声,从而达到敲诈勒索的目的!”

        陈默的分析有理有据,逻辑清晰,瞬间就让院里那些看热闹的人冷静了下来。

        是啊,陈默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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