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棒梗,异常地冷静。
他没有哭,也没有闹。
他静静地站在秦淮茹的床边,看着被子里那个不断耸动的身影,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片冰冷的阴郁。
在他看来,母亲是愚蠢的。
用这么笨的办法去对付陈默,失败了,也是活该。
但他更恨陈默。
如果不是陈默,他家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奶奶不会疯,妈妈不会被全院人指着鼻子骂。
他走到窗边,隔着院子,死死地盯着陈默家那扇紧闭的房门。那扇门里透出的温暖灯光,在他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过得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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