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越深。
秦淮茹哭累了,终于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贾张氏也闹累了,蜷缩在墙角,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棒梗躺在床上,眼睛却在黑暗中睁得溜圆。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演练着自己的计划。
什么时候动手?
在哪里动手?
用什么方法?
他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与他年龄不符的,恶毒而又周密的算计。
第二天,秦淮茹顶着两个红肿的核桃眼,在全院人的注视下,将一份写满了自我批判的检讨书,贴在了院里的公告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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