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呆呆地看着棒梗,感觉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杀了……他?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的儿子,还是那个会撒娇、会闯祸的棒梗吗?

        他脸上那种与年龄不符的冷静和阴狠,让秦淮茹从心底里冒出一股寒气,这股寒气比冬天的冰雪还要刺骨。

        “棒梗,你……你胡说什么!”

        过了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把抓住棒梗的肩膀,声音都在发抖。

        “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杀人是犯法的!是要枪毙的!你懂不懂!”

        她试图用最严厉的词语来吓唬儿子,让他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

        然而,棒梗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

        他没有害怕,也没有退缩,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反问了一句:“那我们现在这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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