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用最深刻的恐惧,才能在他那颗扭曲的心里,刻下永不磨灭的烙印。

        过了足足有十分钟,陈默才拔出了那根银针。

        棒梗的抽搐渐渐停止了。

        他躺在地上,双目失神,嘴角流着口水,整个人像一滩烂泥,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的精神,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陈默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拖着棒梗,走到了大路上。

        然后,他骑上自行车,朝着轧钢厂的方向骑去。

        没过多久,他就带着两个保卫科的干事,返回了现场。

        “就是他。”陈默指着躺在地上的棒梗,对保卫科的人说道,“我刚才下班回家,这小子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想抢我的车。被我制服了,可能是受了惊吓,就变成这样了。”

        保卫科的干-事一看这情况,也吓了一跳。

        “这……这不是贾家的那个小兔崽子吗?”其中一个干事认出了棒梗,“这小子手脚不干净,在厂区附近偷东西,不是一次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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