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楚大王是打算让房遗爱去找大哥,让大哥来负责善后的。

        现在……

        嗯……好像没那个必要了。

        “宽哥儿,我真羡慕你。”房遗爱这会儿已经渐渐理解了王玄策的计划,所以他除开对王玄策的敬佩,剩下的就是对李宽的羡慕:“为何你这样的家伙……身边总是有我这样的能人呢?”

        “你这一踩一拉玩得挺溜啊?”楚王殿下闻言没好气地抄起笔架上的一根毛笔,在一旁的砚台上沾了点儿墨汁,然后将其当做暗器掷了出去。

        而房遗爱……虽然有心躲闪,可最终还是被毛笔正中眉心。

        “宽哥儿……你这手法……咋练的啊?”房遗爱抹了一把额头的墨汁,无奈道:“竟然这么准……”

        “你就学吧你就。”既然事情已经有了解决方案,楚王殿下也就不打算留人了:“辩机和尚的事情……就按照玄策说的办,至于财物……”楚王殿下想了想,将书案上那方极品端砚拿起,然后抛给房遗爱:“就这个了。你就把这玩意儿赖在赵国公头上——毕竟也没谁知道向来养尊处优的赵国公……在某些方面,究竟是个什么口味,对吧?”

        “哇……宽哥儿……”房遗爱觉得自己的三观好像自打方才踏进这间书房后,就被彻底打破重构了:“那可是你的亲舅舅哇!”

        “我倒宁愿他是表的!”楚王殿下活动了一下指关节:“这样……他就比长孙安业还要惨!”

        “得。”房遗爱也觉得自己话密了:“宽哥儿,那我这就速速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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