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在将女儿哄睡着以后,楚王殿下回到了书房。

        “如初睡着了?”窦师纶,这位琼州真正的大管家,此刻就坐在李宽的书案前,认真欣赏着楚大王的“书法佳作”,这位也是风趣幽默得紧:“殿下,我发现你是真有意思,教导女儿也玩‘以身入局’这一套啊?咱不说全大唐啊,咱只说整个朝堂乃至三品以上的武将,您瞅瞅有谁的字比您还大?

        所以,您不是赌虞公年老眼花,您是赌他气性够大啊……”

        “窦叔儿,别骂了别骂了……”楚王殿下见窦师纶一上来就开始给自己上强度,他自然也是习惯性的开始说软话:“本王这不是……舍不得如初这般辛苦么,要知道当年本王在他这个年纪,太原城里的野狗见到本王都要绕道跑。”

        “那确实,”窦师纶闻言点点头:“当年鱼翁跟在你后边儿,不知道拿石子砸过多少野狗的脑袋。”

        “哈?”楚王殿下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笑道:“本王还以为自己打小就散发王者之威呢……”

        “其实也差不多了。”窦师纶闻言笑笑,随后两人聊到了正题:“刘弘基这次来,和殿下说了什么?”

        “哦,关于这个啊……窦叔……”接下来,楚王殿下便将刘弘基前来做客的前因后果都叙述了一遍。

        而窦师纶在听完之后,却是微微叹了一口气:“真没想到……夔国公竟然如此重义。”

        “唉!”楚王殿下闻言却有些不满道:“窦叔儿,你这可就是以貌取人了哦。”

        “呵……”窦师纶当下瞅了一眼自家玉树临风的混球儿家主:“殿下,臣这个毛病啊……老早就被您给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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