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的动作很快,完全不顾管家的阻拦闯了进来,一见到子婴却喜滋滋地凑了过来,扬起了手中的羊皮卷。

        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带侍卫。

        “快看看,我写得怎么样?”

        子婴对这个不速之客很无语,冒失失地闯进来,贸然让自己看,完全不将自己当一回事,不过他倒想看看此獠能写出什么来。

        接过羊皮卷,才第一眼便忍不住差点要笑出声来,什么细胞学是艳学,什么日可调,夜可换,日夜新郎官,这不是自己曾和他说过的吗?

        还有母私通他人而生的季弟,是为细胞学,私通妖妇,乐呵呵!

        简直污秽不堪,难以入目。

        是人都写不出这东西来,简直污了细胞学的美名。

        子婴嘴角咧着,强忍着。

        眼前人是皇叔,还是几年之后的秦二世,不能笑出声来,还要显出受教了的表情。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表情究竟扭曲到了什么程度,却还是昧着良心说:“不错,很不错,侄儿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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