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天心一横,掀开身上的薄被,忍着关节的酸软无力,试图下床。
“哎呀,肆天!”一直守在旁边看报纸的薄老爷子立刻放下报纸,急忙上前按住他,“你身子还没好利索,乱动什么!医生说了要静养!”
薄肆天脸上带着急切:“爸,我有重要的事必须去办,不能继续躺在这里了。”
“什么重要的事能比你的身体还重要?”薄老爷子板起脸,毫不退让,“景州可是特意叮嘱我了,让我务必守着你,看着你,必须等你活蹦乱跳了才能让你出院!公司的事有他,你瞎操什么心!”
“不是公司的事,是……”薄肆天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萧衡宇的身世牵扯太多,一时半会儿根本说不清,更何况父亲年事已高,他不想让老人家再劳心费神。
“可是……”他眉头紧锁,焦急万分。
“别可是了!”薄老爷子态度强硬,带着十足的威压,“给我好好待着!待会儿康复科的医生就要来给你做理疗了,你给我配合点,好好养身体!”
老爷子说着,语气又软了下来:“肆天啊,老爷子我都一把年纪了,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可不能出半点差错,你难道真想看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薄肆天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心一软,妥协道:“……好,我知道了,爸,我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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