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抬头望向天空。月亮又探出头了,四下明亮了一些。他接着说:

        “人真的是很神奇……有人具备很好的、牲畜与妖物不具备的东西,也有人很坏,坏到去做牲畜都干不出来的事。”

        “我想,每个人都是如此。只是看那个人怎么选择。”

        “嗯。”

        地面暗了一大截,月亮又躲到云层后了。想来人就如这月亮一样,有满有缺。可自始至终,月亮都只是这一个月亮,不过有时它大大方方,有时它遮遮掩掩。只是,人们从来也都只能看到它的一部分罢了。

        寒觞摸了摸鼻子,声音比刚才低了些。

        “那个……你觉得老谢这个人怎么样?”

        “阿辙吗?他很好呀。”

        “那你……嗯,”他快速地眨着眼,不再看聆鹓,口中组织语言,“就是,你觉得他哪儿好,哪儿不好?”

        “都挺好的呀。”聆鹓稍加思索,“长得还可以,就是眼睛小了点……不过看得比别人多。又有经历,又有本事。不好的地方……也有吧?就是感觉有时候他有点傻,我想说的和他听懂的不是一个意思。他还老是呆呆地说些奇怪的话,这样不讨姑娘喜欢。”

        说完,聆鹓就笑了起来。寒觞觉得她的笑是那么真心实意。他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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