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辙也这样附和,但寒觞的脸色并没有好到哪儿去。自打下山开始,他就吊着这张死人脸,怎么看怎么没趣。他如此严肃自然是有原因的。几人目的明确,要从恶使手中夺回被绑架的聆鹓,又不是带着亲属出来旅游的?都已经过了上百年,多等一会儿问萤就不乐意了。当然……他心里也明白,她必然是为了温酒,才没耐心的。

        “哎呀,好热啊……往年夏天有这么大的太阳么?”

        “一直都是这样热的。是你在冷风里待久了,不习惯。”寒觞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天就是比过去更热了,是你一年四季都在这平地上,感觉不出来呢?”说罢,问萤将手臂缩回去,支起脸来。

        寒觞摇着头道:“你可少贫两句吧。”

        皎沫说心静自然凉,不过也不是谁都有她那么强的定力。眼看着高温就这样禁锢着他们的步伐,消磨他们的意志,皎沫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伸出手掌,轻轻朝着手心吹气。不知为何那些没下肚的茶水变成了看不见的气流,涌向她的手心,又反弹出来,变成了一股细细的白烟。从一旁看,就好像那些烟雾是从她掌心里冒出来的。白烟弥漫在他们的附近,颜色淡化,直到看不出来。但几人都明显感觉到,周围似乎变得清凉了些。

        “这是什么法术?”问萤好奇地拉着皎沫的手臂,“姐姐你教教我!我也想学。”

        皎沫当真就与她细说起来,问萤也听得认真。谢辙微微摇头,给杯子又续上茶,轻叹一口气。寒觞问他:“怎么,你又有心事?”

        “说起来,我昨天又做梦了。”谢辙端起茶杯凑到嘴边,“我梦到聆鹓,还有一个很像她的姑娘,但她不是聆鹓。”

        “那就是她的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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