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某病了或者驾鹤西去,武娥也不需要去寺庙待着,勾搭雉奴的可能性真心不大。

        魏徵听到那两个名字,精神有些恍忽,好久没人和某提起他们,某也没有在夜深人静时想起过他们……滕王的意思是,某识人不清?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何从不曾怼过他?”

        李元婴没想到魏徵会有如此奇特的想法……难道阿兄也有如此想法?抬起手揉着额头,十分无奈地低声解释道:“李君羡只是守卫玄武门的将军,而是还是轮换值守……魏公,某换个说法问你,你若是去棠梨苑受到小雪的慢待,你会和她掰扯出个是非来吗?”

        某不怼他首先是因为知道,他在原来的历史线的经历,就算不是大唐第一倒霉蛋,也绝对能进前三。其次是因为我们平时基本不会走到玄武门那里,兕子都知道那里不好玩。再者,谁会更守大门的置气啊?他又不到东偏殿议事,不会犯颜直谏阿兄。

        魏徵:“……”

        某当然不会和小雪掰扯废话,直接告诉滕王或者唐俭处理掉……原来如此,是某想偏了!

        有些尴尬又不失风度地问道:“那程知节……”

        “某认为他更适合去与番邦谈判!”李元婴乐不可支地学着程知节从腰间拿出斧头,拍在桉几上的无实物表演,泼皮般说道。“嫩们是想试试嫩们滴脑壳硬,还是额滴斧头硬吗?”

        后面若是再跟着几十位都拿斧头的小……金吾卫,和谁谈判都很有威慑力呀!

        魏徵:“……”

        滕王,你能学的如此之像,这是在私底下偷偷练了多少回啊?

        “竖子胡闹。”李世民在房玄龄、杨师道和李靖等人的簇拥下走过来,正好听到李元婴学程知节的话,有些头疼地说道。真是一点消停的时间都没有,吾为什么会想他呢?脑子一定是被黔之驴踢过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