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
“你看着给就行。”
当牛仔裤的拉链被拉开,季舒拦住了他的手,可他却贴在她的耳旁跟她说,乖,别动。在她犹豫时,就已经感受到他的指腹。
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在偌大的客厅里,两人坐在沙发上,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无一丝皮肤的裸露,她宽松的毛衣遮住了他的手。只是在亲密相拥,无任何越距的行为。
落地灯的光照在身上,眼前是光亮的,在如此不私密的场合,即使家中只有两人,季舒也会有一点不安,可一切又是毫无痕迹,除了垂下眼眸时,只见他露在外的手臂。
他无一丝着急,也像是根本没想过下一步,只是在抚摸着她。宽阔的肩将整个的她都拢在怀中,她无需用力,任由自己全然依赖他、靠在他身上,体会着他的温柔。如此缓慢而温存,舒服与愉悦并存,她对自己都没有如此耐心过。
可他却非得用极低的声音问着她,有没有自己这么做过,跟他相比,是哪一种更舒服。她是不是很笨,一点都没他聪明,笨得不会让自己舒服。
季舒闭上了眼,听着他在自己耳旁的细语,有时让她觉得羞耻,有时又让她深刻地体会着被爱。
她不会回答他,她当然有自己试过。当被激素掌控之时,她有亲密的欲望,但缺乏幻想对象,几分钟便能结束。
此时是漫长的温存时刻,她看不见他,却无比踏实地知道,他就在自己身后,他会保护自己。她甚至想一直这样下去,他能一直陪着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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