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位花样百出,在西域造下杀孽无数。光是独眼男人知道的,就有一次淤旱不满意某处堤坝的形状,毁堤淹城,一城人没一个活口。

        “啧,”魏西在肩上倒腾滩藓那颗大脑袋,看上去很是烦躁,“把他吓死了,我不就白剩下一个活人了?去去去!你要是闲的发慌,就去见长姐,多少还能帮着忙!”

        淤旱慢悠悠道:“我和你一块下去,省下的祭品更多。”

        那还得了!魏西心中大怒——她是下去做坏事的,当着仓库看门狗的面她怎么大肆破坏?

        再说,指不定淤旱心里憋着什么坏,万一它在下头突然发难,不熟悉环境的魏西要遭老罪了。

        “不行!”魏西斩钉截铁道:“你就别想了,吞晴被罚还不够是吧?”

        “好二哥,”淤旱像是全然忘了方才的不愉快,又恢复了那种彬彬有礼、温润如玉的态度,“西域那地方干的要命,哪有什么好东西?今日借了您的光,去仓库里看看,又不拿!相中了我直接去找妖首要,绝不连累你!”

        说罢,也不顾魏西的垂死挣扎,淤旱直接就冲进了向下延伸的台阶,身影被跳跃的绿色烛火拉扯。

        头一次遇见如此难缠的对手,魏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偏偏妖设不能丢,带着人下到了百妖冢。

        甫一进入这所谓的百妖冢,魏西就感受到了上千股纠缠撕咬的阴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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