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堪骑着马,在这片盐硷地上踟蹰良久,一时之间,他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向h台吉禀报这个事情了。

        这是多少年来满洲八旗军队从未遇到过的情景。

        他骑着马,从树林外,到树林里,再到与芦苇荡之间的盐硷地上,心里默数着地上早已冰冷的噶布什贤超哈的屍骸。

        最初的震惊,随後的愤怒,到现在的冷静,以及内心深处涌现出来的一点点恐惧,在尼堪的心里反覆地纠缠。

        冷静下来的他神情专注,以至於根本就不需要藉助跟他同来的那几个镶h旗巴牙喇营里的甲喇章京和牛录章京们,仅凭他自己,就把在此地丧生的镶h旗噶布什贤超哈的数量给算出来了。

        “四百二十六个啊!我满洲镶h旗巴牙喇营JiNg锐里的JiNg锐,竟然全数Si在了这里!”

        尼堪数清了地上的屍骸,最终还是下令让他带来的那些镶h旗巴牙喇兵们下马,收敛地上的噶布什贤超哈。

        其他人下马收屍的时候,尼堪看着地面上那些纵横交错的壕G0u和大大小小的沙坑,若有所思地对诺木齐说道:

        “这个宁远先遣营的主将,叫做什麽名字?又是个什麽来历?为什麽会有这麽壕G0u和沙坑?这些壕G0u不宽,也拦不住战马,到底有什麽用处?”

        “回贝勒主子爷的话!这个先遣营的主将叫做杨振!至於他是个什麽来历,卑职——啊不,是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营里人说,他出身义州卫所,还有着一个卫指挥使的世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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