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珠说得轻松,秦鸢却听得倒抽一口凉气,忙问:“他们肯放你回来?”

        顾宝珠甩了甩额发,哈哈大笑道:“嗐!我是谁?他们能拦得住我?还没开赛,我就先拿话压了他的气焰,又投了一大锭银子在地上,让在场的人作证,说若是平局或者输了,这银子就给徐堂。他受了伤,银子我自然是不要了,可徐堂也没脸当众找我的麻烦。至于私下里吗,他能伤我一根毫毛就算我输。”

        她行走江湖用的可是假名。

        想要找到她只有找秦恒。

        今日办完了事就顺路去了趟祭酒府,秦恒被祭酒夫人拘在府里读书都快闷出病来了,一见到她就喜得直叫:“姑奶奶你可来了。”拉着就不肯放,不然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说完,顾宝珠便自得地把玩着腰上系的香包,心中暗忖,如今她也算是有勇有谋的人了。

        不是她自吹自擂,这件事做的实在缜密,就连秦恒也这么觉得。

        秦鸢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你是谁,等伤养好了,你也该在白鹤书院了。不妨事。”

        等念两年书再回京城,徐堂找不着人也该将这仇放下了。

        顾宝珠又笑道:“我见他伤了,就说不踢了。他们那么多人害我一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徐堂又摸不清我的来历路数,只能强撑着装磊落汉子。三嫂你是没见着,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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