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十八一惊,显然没想到这些。

        顾靖晖狭长锋利的双眼满是冷厉,道:“赵氏和两个婆子是一伙的,死一个,逃一个,剩下的这个说什么就是什么,死无对证。若不是夫人警觉,这事闹到最后,我定北候府成什么了?”

        顾十八打了个寒噤。

        死无对证,这事就难办了。

        他们在明处,别人在暗处。

        且不说别的,只这天花一传出去,日后说起来,定北候府就成了罪人。

        顾十八立即道:“属下这就去。”

        顾靖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道:“你与十六一起,他活泛些。”

        顾十八连忙应了,退了出去。

        顾靖晖背着手在屋子里打转,一双俊眉紧皱。

        此刻他自觉迷雾重重,再小心也不为过。

        同在外院的顾六爷却不像三哥这般心事重重,他刚从外面回府就吩咐小厮:“你去将我院子里放着的《笠翁对韵》、《声律启蒙》都抱来,若是没有,明日就让人去书肆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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