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似的匍匐,惊动温钰急忙搭了手,“朱太傅,您快请起来!”
朱嵇满含热泪,一时起不来身,“老臣终於见到您了,您、您这一路受苦了!”
温钰轻轻抚m0着朱嵇僵y的肩膀,一时前尘翻涌而上,自他倒台後,凡是跟呼延氏有牵扯的,下狱的下狱,流放的流放,哪怕朱嵇功绩卓勳,也难逃被被幽禁的罪责。
想曾经,他也是个意气风发的老儒士,如今发鬓微霜,瘦削孱羸,彷佛一把枯萎的朽竹,早已失了昔日的光彩。
师徒相见,总是心绪难耐。呼延晏在一旁看得兴致B0B0,到底忍不得邀功一二,“我在来的路上恰好遇见了朱太傅,知道朱太傅对你有授业之恩,这才将人捎带了过来。”
温钰留了心,却不yu跟呼延晏谈,只看着朱嵇,“太傅授我诗书论策,又对我照拂有加,能看到您平安无事,我也放心了。”
朱嵇掖了掖泪,“太子这番说辞,实在让老臣愧不敢当……”他重新酝酿情绪,“实不相瞒,此番快马前来,是有件要事需向公子传达。”
温钰微微宁眉。
“张太夫人……没了!”朱嵇喉骨上下打滑,一字一句说:“我们在季平遇到了阙氏的伏击,乱箭阵中张太夫人被刺身亡!”
朱嵇擦了擦冷汗,从怀里掏出一块赤金令牌交在温钰的手上,“这是阙氏皇城司的令牌,您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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