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妙啊！既显得坦荡，又暗示范儿，还衬得别人……”
“嘘。”八都抬手制止，“话不必说得太透。”
他望向窗外，眼神幽深。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而此时的户部衙门前，气氛已悄然变化。
起初还气势汹汹的“讨债大军”，在看到那一摞摞账册后，渐渐安静下来。有人偷偷溜走，有人低头不语，更有甚者，竟主动走到衙役面前，颤声道：“我……我想还钱。”
十好都亲自接待，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好，拿账本核对，还多少记多少。”
消息传开，越来越多的人动摇。毕竟，欠钱不还本就理亏，如今四阿哥又摆出一副“你们尽管来查”的姿态，反倒让他们觉得自己像是无理取闹的泼皮。
到了傍晚，人群已散去大半。剩下的几人，也都蔫头耷脑，再无先前的嚣张气焰。
四都站在门口，望着夕阳下的空街，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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