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榆道长一愣,反问道:“他惧内?”
这点他居然不知道。
“不惧吗?”摘月迷惑,难道是后世人的杜撰。
青榆道长轻咳一声,“这是人家的家事,你莫要学人长舌。”
“哦。”摘月冲他吐了吐舌头,捡了一块石子在石板上无聊地写写画画。
见她这样,青榆道长叹气,“摘月,我接下来半年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你既然与魏夫人相处很好,魏夫人对你也喜欢,你接下来待在魏家可好?”
摘月动作一顿,手中的石子滑了出去,她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眶霎那间就红了,满脸控诉,“你果然不要我了!”
“……”青榆道长还想糊弄两声,刚想张嘴,就见小家伙豆大的泪珠砸了下来,立马改口,“我可舍不得摘月这样乖巧的弟子……不过,不过我也是没办法,兰陵那边出了事,我与冲虚要离开长安一趟,你还小,难道你还想再大病一场。”
“……那,那静玄呢,你,你把他押在我这。”摘月小手抹掉眼泪,仰头盯着他,“你若是弃了我,我就将他的头发剃光,让他当僧人,你就与冲虚观主抱着哭吧!”
“……咳咳!”青榆道长被她的话呛到。
真是……真是一个好主意,有这聪明劲,不用担心在魏家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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