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特意去远一些的新郑门,就为了买活的黄花鱼回来。
卢闰闰爱吃黄花鱼,但论口感,还得是活的最为鲜嫩,不论是清蒸还是烧制都很好吃,肉滑得一抿就散开,做得好了,还特别鲜美,一点腥味都没有,带着鱼肉的鲜甜,不像一些鱼吃起来有塞塞柴柴的线感。
陈妈妈又把篮里的一块猪扇骨给挂起来,今日吃鱼,猪扇骨留着明日吃。
然后她挽起袖子,围了块粗布在腰上,开始择菜,边择边道:“你平日和谁玩我都是不说的,你想想,换成旁人,我可拦过你?就连你夜里偷着去吃杂嚼我也帮你瞒着你娘。但那文娘子不同,她若是把你带坏了可怎么好?”
卢闰闰知道自己这时候顺从地应两声事情就过去了。
但是她刚张开嘴,又闭上,反复两回,最后还是为文娘子说话,“文娘子哪会将我带坏,她人很好,待我也很好,我也没见过她对谁做了什么。
“难不成因着她是在勾栏里弹唱的伎人就觉得她是坏人不成?真要说起来,我也不过是出入大户人家替人家做席面烧菜的使唤人。”
卢闰闰后一句话说的就有些赌气了。
陈妈妈听不得她贬低自己,甩了甩手上的水,往腰上的围布擦了擦,忙走到她跟前,哄道:“我的祖宗诶,这话是这样说的吗?
“那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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