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上,微信的聊天框亮着,上面空空如也。他们交换了微信以来,还未说过一句话。
已经过去了十三天。
孟逐没刻意数过日子,只是那日和周予白分别后,港城发布八号风球预警,公司放了风假。连绵数日的暴雨将城市笼罩在水雾中,窗外的景色日复一日模糊成一片,时间概念也随之稀释。再回神时,日历已经翻过了半个月。
放在以前,这样的断联她并不陌生。周予白向来行踪莫测,一年有一半的日子不在港城。有时候他回来了,或许会发一条短信约她去酒店,又或许没有。她从不知道哪一次见面会是最后一次。
但这次不同。
或许是那天他的话太像告别,替她把退路都想好,即使真有人觉察到他们的关系,也能解释得干干净净。
那一刻她就明白,他在为这段关系收尾。
孟逐想起小时候玩的纸杯电话:两人各执一端,只有绳子绷得足够紧,声音才能传过去。一旦有一方松了手,不管你喊得多大声,线的那一头,也永远听不到了。
虽然是她开的头,但决定这个关系是否继续的人,从来都是周予白。
她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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