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三个人在场,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商敬臣在主导话题。周予白偶尔应上一两句,大部分时间只是靠在椅背上,沉默喝酒。
酒越喝越空,没配点下酒菜就显得苦。商敬臣正想去开食橱,拿些配餐,却发现橱柜竟然上了锁。
作为半个东道主,他主动提:“我去船长室拿钥匙。”
孟逐本想说“不必麻烦”,话还没出口,就听见旁边那人截了她的话茬。
“正好我饿了,”周予白点了点头,“我们在这等你。”
周先生说“饿了”,那这餐自然不得不拿。
商敬臣从吧台后绕出,经过孟逐时,特地俯身与她耳语,“我这次带了一种特别的ham,配cava味道最好,你要等我。”
他的笑带着一贯的温润,也让孟逐那句“我想先回了”终究没能说出口。
“好。”她最后答道。
商敬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消失在走廊深处。
船舱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海浪轻拍船身的低沉声响,和冰块在杯中偶尔碰撞的细微脆响。昏黄的吧台灯光在他们之间投下摇摆的光影,像一道无形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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