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先生并不在此,缘何说他被吵醒?”

        “这我可没说错,那女人聒噪得堪比蝇蛙,更别提身上的臭味大老远就能闻见,主人没被吵死都被熏死了。”

        玲儿眼带嘲弄,老神在在:“至于主人为什么不直接找你们算账,而是出了门,这个无须与你们交代,我只是没告诉你他现在不在而已。”

        谢星纬与其同行过一段时间,也算是了解她的脑回路,沉吟片刻道:“所以桑先生已经出去一会儿,只有你留下……坐在墙头,就是看看热闹?”

        “难不成这年头连热闹都瞧不来?”玲儿顿时眉毛一竖,“莫非你想赖账!”

        谢星纬缓了缓:“不,一坛‘醉春风’换一句美言,这个交易不变。”

        玲儿满意地点点头,下巴几乎翘到了天上。

        无论如何,既然桑先生被吵醒有白翊一分原因,那么让玲儿为她多说一句话就绝对重要。

        他只是在想,医圣最不能忍的就是怒火,有人要得罪他,这仇必定当下就报了——究竟是什么能叫他放弃找他们麻烦,而是选择出去呢?

        谢星纬何等聪明之人,只是一想,就已经想到——今夜的绝命渡与以往有何不同。

        莫过于唐千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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