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你佩剑。”
季冬云听到此话,脸色瞬间肃穆,挺直站好,跟在众人身后。
“臣有事情要奏。”
姜来整理了衣服,几步走到最中央:“奏廷尉渎职,使有人冤屈无处可鸣。”
王九远原本一身冷汗,听到这,才恍惚了一下,看向廷尉,竟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廷尉也十分诧异,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怒道:“国师何故信口开河?”
“难道不是吗,那为什么李言侵占良田,欺男霸女,害人性命,按照律法,理应处死,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姜来咄咄逼人,直视着他:“当初御史在大殿之上是如何承诺的,说一定会秉公执法,但案情如此简单,廷尉却迟迟不动手,难道是因为顾念同僚之情?”
廷尉审讯过许多人,这种质问自然不慌,道:“断案哪里会像国师想的这么简单,前因后果,一丝一缕都要弄清楚了,才能下结论。”
姜来笑了:“这么说,这案子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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