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惊遥道,端起茶抿了一口,“你我身份特殊,订婚宴连设三日,明后两日宴请满城百姓,我们不必出席,第三日去向长辈敬酒,十三州婚宴规矩繁琐,那日你我的冠服都需加工定做,今晚就动工。”

        两家忽然开始操办他们的婚事,慕家仓促,闻家也同样如此,连冠服都未提前准备。

        慕夕阙眼也不眨道:“所以你来量身?”

        闻惊遥愣了下,一口茶险些呛住,忙将茶盏放下:“不是,没有……我来问。”

        “哦,来问,不是来量。”慕夕阙点点头,从乾坤袋里取出卷尺搁在桌上,“不记得了,你来量吧。”

        闻惊遥抿了抿唇,喊道:“夕阙。”

        慕夕阙看着他:“我没骗你,我确实不记得。”

        于他们而言只是一日光阴,对她来说却是整整百余年,自慕家倒台后,她整日易容,连一头及腰青丝都剪到了过肩,再没穿过什么好料子,人也比如今瘦了许多。

        百年过去,谁还会记得这点小事呢?

        闻惊遥垂眸,他其实知晓相体裁衣的步骤,少年时长身体,今年的衣裳来年便不能穿了,每隔几月裁缝上闻家量体定做,看一遍便能记下。

        他顿了会儿,抬眸道:“夕阙,我找个女弟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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