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灌入车厢,挟来冷意,容玉关上窗牖,侧首看向李稷,微笑道:“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私会方家人一事虽然出了些意外,但总归是有惊无险。后来,李稷又跟荣王亲自赶来,为她善后,可谓是用心良苦。
“不必。”李稷笑一笑,然则眼底更无笑痕,“既然是子初委托的事,我自然要尽心尽力。”
容玉觉察他有些不同,却又说不清是哪里,便也笑一笑。
“信已交给方家人了?”李稷接着问。
“嗯。”
“子初走前,就只留了一封信?”
容玉微微一怔,想起先前在御花园也被方佩兰问起这一事,倏然有所意会——难不成,他听见了?
不过,听见也没什么,只是特意拎出来问,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再者便是,她私心里并不太想向他谈及自己与表兄的事。
“他也给我留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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