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人对梦很是敬畏,认为那是上天的指示。不仅有人专修梦道,还有专门解梦的梦师。

        “是,梦中所得。”宋辰安重复道。

        他看向纪凌,明媚的小脸上有着难言的认真与肃穆,“在梦中,我看到一幅巨大的画卷不断展开,变化。”

        “那上面,王朝崛起又覆灭,家族兴盛又没落;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市井之中,都逃不开变化二字。繁荣与衰落交替上演,由衰至盛,盛极而衰,循环往复。”

        “最后,画卷上剩下的便是这半阕词。”

        宋辰安停顿一瞬,继续道:“自古以来,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世事兴衰的规律始终存在。渺小如我们,能做的就是适应它,依它而变化,坚守内心,坚定向前。”

        少年郎音色清润,侃侃而谈,于安静的堂屋显得掷地有声。

        纪凌听着,面色动容,神情郑重。眼前之人,年纪轻轻,又身为男子,能有这样的见地,着实难得。

        她出声叹道:“小郎高才,纪凌佩服。”

        “不敢不敢,是辰安卖弄了。”宋辰安急急回道,神色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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