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色镇定,冷漠如常,她猜不透他的所思所想。
前一夜,林蓉承了裴瓒的雨露,后一天,她的避子汤药被裴瓒撞破……前因后果,很难猜吗?还是说,裴瓒压根儿就没意识到她就是那个承宠的小丫鬟,故而有此一问?
林蓉闹不明白主子的想法,但她老实巴交地摇头:“不是,奴婢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裴瓒轻扯唇角,意味深长地道:“既如此,便是个满口胡言的刁奴,可要取他性命?”
林蓉被主子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懵了。
裴瓒说话,虽是有商有量,但林蓉明白,大少爷为官多年,城府深不可测,外人焉能窥见一斑。
顷刻间,一股冷意涌上心头,林蓉的骨头缝里也冒出丝丝凉意。
林蓉抬头,小心翼翼地探究裴瓒那张静水深流的面容。
裴瓒立于她的身旁,长睫低垂,琳琅指骨玩着一把锋锐匕首,清霜月色照在他的指尖,如晕神芒,是一副漂亮的男相菩萨样。
林蓉摇了摇头:“倒、倒也不必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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