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刚搬进应昀家保姆房的时候。
愿意接纳住家保姆带着快成年的女儿一同入住的雇主不多,尤其应昀家还能给相当丰厚的报酬。
因此,即便应昀冷淡难取悦,给杨雪意定上害死狗的欲加之罪,甚至当着杨雪意的面说希望她能识相离开,杨雪意都一直笑脸相迎。
甚至为了彰显自己的用处,也为了分摊妈妈的工作压力,杨雪意常常主动帮应昀整理房间,洗衣服,收拾书桌,贤惠得像个提前上岗进入实习期的未成年家政。
可惜十八岁的应昀比二十八岁的更讨厌,正值青春叛逆期,又失去了他的狗,这少爷整天挂个脸,眼神冷傲,毫不掩饰眼里对杨雪意的敌意。
幸好现在早不是封建社会,不然按应昀的家底,高低是个富贵王爷,八成要诛自己九族,然后拿来给他心爱的狗殉葬。
杨雪意忍下了一切,对应昀总是抱以甜美微笑。
应昀讽刺她,她假装听不懂;应昀无视她,她就微笑主动;应昀不理她,她也从不生气;应昀要去哪里,她都陪着去,应昀做什么事,她就没脸没皮地死命夸奖吹捧。
应昀的私立高中毕业舞会在即,舞伴因腿伤没法陪练,她就自告奋勇厚着脸皮充当陪练,笨拙的步法被应昀这个高傲大少爷嫌弃,她也硬着头皮继续,为了能配合好应昀一天偷偷狂练十个小时,以至于最后这支令人羞耻的舞都形成肌肉记忆了……
总之,只要应昀需要,杨雪意就会主动出现,他不需要,她则立刻识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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