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意下意识觉得危险,质问的同时,开始挣扎着想起身,然而这些抗争在应昀面前不堪一击,他只伸出一只手,便制住了杨雪意的动作。

        杨雪意原本因为一只手脱臼就固定着,仅剩尚能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根本不是应昀的对手,轻而易举地就被应昀握住了手腕,举高桎梏在杨雪意头顶,动弹不得。

        而应昀则一脸淡然,用他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他自己衬衣的扣子。

        他想干什么!

        杨雪意有点急了:“现在你爸妈我妈都不在家,我们孤男寡女的,还是避嫌一点!你赶紧从我房里走!”

        “我为什么要走?这是我家,我想进哪里进哪里。”

        应昀的脸仍旧英俊,镶嵌在保姆房吊顶上的无主灯给他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暖色光圈,让应昀无可挑剔的轮廓变得有些失真,杨雪意从没和他如此近距离地相处过,被迫直视应昀的眼睛,两个人之间安静得甚至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这一刻,杨雪意那些厚脸皮、不要脸和死缠烂打的招数瞬间通通失了效,再也没了看应昀好戏的游刃有余。

        她开始紧张,手心冒汗,脸也变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办。

        自己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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