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都和小黎氏的想法差不多,只是不好明说,周氏委婉道:“他们夫妻不睦,个中缘由外人又如何能够说得清楚?”
这个道理秦苒自然懂,只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撂开,知道杨氏不会开口,索性就不去管她。
她道:“便是夫妻不睦,也该有个限度,大嫂历来规行矩步,进门至今我未曾听闻她有何逾矩之举,而大伯冷待发妻,府里却是人尽皆知,如此作为,着实有堕家风。”
秦苒语气和缓,言词却相当犀利。
“冷待发妻到此种地步,已是德行有亏,既有亏德行,不说修持己身,还要纳良妾进门是何道理?屋里无妾之时,尚且如此对待发妻,来日良妾进门,哪里还有发妻的容身之地?届时岂非要生出宠妾灭妻之祸?”
说到此处,秦苒伸出素手,端起茶盏,抿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又从容不迫地将茶盏轻轻放下。
抬眸看向小黎氏,她掷地有声道:“夫人,这良妾万万纳不得!”
话音落下,秦苒端坐椅上纹丝未动,众人却似乎感觉到有股无形的气势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那股气势,雍容中带着些许威严,令人无端想要仰望。
一时间,春晖堂正堂中安静到细针落地可闻,所有人脑子里不约而同冒出同一个想法:这才是一府主母该有的样子!
反观小黎氏……小黎氏心中大喜,心道:不让谢服纳妾那可太好了!她的五百两可以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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