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妈妈吓得差点站不住脚,“这、这可跟我祈陌春坊没关系啊,我不过是做点皮肉生意,怎么可能跟命案有所牵连,请大人明察啊。”
严妈妈跪在裴樾面前不停磕头,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
“大人不过是秉公办案过来找你问些话,你如实回答定然不会冤枉了无辜之人,莫要哭哭啼啼。”
严妈妈渐渐止住了哭声:“奴家必然知无不言。”
游默退至一旁,等待裴樾发话。
“冯九为人如何,他是如何进入你这里做活的?”
“我这祈陌春坊的下人都是牙人介绍过来的,不过是个跑堂并无什么要求,这冯九的为人……”严妈妈仔细回想着,“我平日事忙基本不会去留意一个跑堂为人如何,只是这冯九我还真有点印象,他有几次手脚不干净偷了坊里姑娘的东西,姑娘们发现后找我告状,我本来是要将他赶出去的,可是他次次跟我卖惨哭诉,左右偷的不是贵重物品,我一心软就不追究了。”
“他都偷了什么?”
“这……”严妈妈欲言又止。
“有什么便说什么,在大人面前还想遮掩吗?”游默催促道。
“偷的是姑娘们穿过的肚兜和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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