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代末,汪增其被批判,下放到武城的农场去刨粪,他只能苦中作乐。

        回家探亲的时候,他跟妻子笑着说冬天刨粪根本闻不到臭,崩到身上的也都是冰渣子,一抖就落地上了。

        却不谈在零下一二十度的户外,他铲着这样又臭又y的冰碴,做着与自己身T和JiNg神完全不匹配的工作,到底是怎样的磨砺与辛酸。

        後来那个年代,他在京剧团醉心创作,写就了《沙家浜》等好几个经典戏剧,传唱一时,可是结果等到事情平复,他反而又因为参与这些工作被调查。

        当年写得有多好、有多受欢迎,此刻受到的反噬就有多强烈。

        就这样,汪增其谨小慎微的生活到了1980年,若不是好友们的支持和人民文学、燕京文学这些编辑们反覆的鼓励、做工作,也许他早就已经彻底放下他写作的笔。

        结果当他拿出一部《受戒》,把人世间的美好与纯真写得淋漓尽致,却被人质疑为“写的挺好,但这有什麽意义?”

        直至今时今日,在刘培文的座谈会上,汪增其依然要躺枪,依旧要咬牙忍受别人的嘲讽。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刘培文心中越想越气,等到该他发言的时候,这GU抑制不住的怒意已经成为了一柄利剑。

        於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暴论。

        “刚才听了诸位同仁的点评和分析,我来说说我的感受吧。”刘培文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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