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戈不动了,乖巧地像一只缩着肩膀的鹌鹑。鹌鹑恹恹问他,“卓卓被吓坏了,我买点儿零嘴哄哄他,你寻我作甚?”
林木带着晚饭进来,宋闻渊这才松开了手,却也没顾着吃,从怀里掏出个青花白釉小瓷盒搁在了几上,才端起饭碗很快扒拉了两口,抬头说道,“你身子骨太差,需要锻链。以後每天早上我带着你锻链身T,免得下次遇到危险好端端的,又晕了。”
好端端的,又晕了?林木低着头缩着肩膀,笑得整个人都在颤。
元戈觉得自己太yAnx都在突突地跳,咬着牙打眼瞅宋闻渊,Y恻恻地笑,“好端端的,我这般手无缚J之力的无辜良民,为啥被劫持,还不是被宋大人您连累了?”
宋闻渊看起来是真饿了,扒饭扒得很快,菜倒是没吃几口,没多久一碗饭见了底,他取了帕子擦了嘴,又让人上了茶,才从容颔首,“嗯,是被我连累了,往後只怕还要被连累着,所以我带着你锻链。”小姑娘倒也没有那麽柔弱,那一簪子不管是狠决、还是力道都值得称赞,如今北镇抚司那几个小子对她佩服地五T投地,那些话传到石老耳中,老爷子磨了他大半个时辰,要收徒。
他没拒绝,只说等小姑娘养好了伤,再问问她自个儿的意思。
“手给我。”他拿起桌上那只小瓷盒,拒绝了想要上来帮忙的拾音,低了头给她被抓伤的手腕涂抹药膏,小姑娘皮肤nEnG,掐痕、指甲的刮痕,青青紫紫的盘踞在手腕上,难看得很,他眸sE渐冷,气息也重,半晌才稳着声音交代,“这东西号称是太医院的祛疤圣品,每日涂一回即可,别懈怠,若是用完了找我,我去太医院拿。”
腕间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元戈凑近闻了闻,成分大抵已经了然於x,的确是好东西,现下的自己可找不齐这些个名贵药材,遂眯着眼笑嘻嘻地收了,才递给拾音,“好生收着吧。”
温浅这身子的确是差了些,自己偷偷m0m0练着,总不如光明正大让人带着,是以关於这早起锻链的事情元戈也没拒绝,只一边闻着手腕上的香味,一边掀了眼皮子懒懒地向宋闻渊兴师问罪,“监书呢?”
一醒来就没见着,也没人提起,只拾音yu言又止了几回——显然是被人提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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