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示人。

        所以,他撸起袖子,展示的仍然只是两条夜sE里格外莹润白皙、莫说伤痕便是半分瑕疵的都没有的胳膊。

        姑娘见了都得羡慕。

        宋闻渊皱了皱眉头,觉得那胳膊真刺眼,那边金夫人已经一脚踹了过去,“给我跪好了!谁让你嬉皮笑脸的?你小子还觉得被冤枉了?你小子怎麽不说说自己抱着只酒坛子哈喇子流了一地不知道做什麽春梦一个劲嘿嘿傻笑的样子?”

        说完,翻了个白眼,才转首看向元戈和宋闻渊,唤了口气温和说道,“我原是叫他用膳,谁知他已经醉了。这小子也不贪杯,我寻思着是得了好酒,也想着嚐嚐……没成想,见到了腌臢东西,还说什麽屠苏酒……呵,老娘喝的屠苏,没有百坛也有五十,那若真是屠苏,老娘名字倒过来写!”

        “娘,那真是屠苏……”

        “你闭嘴!”

        金彧年悻悻闭了嘴,低着头老老实实跪着。

        金彧年向佟夫人讨要屠苏酒的时候,元戈也是在的,彼时佟夫人虽气恼被几个孩子拿捏了,但看起来并无其他古怪……不知怎的,元戈想起了留在马车里的那瓶“逍遥快活酒”。她下意识看向宋闻渊,对方表情也有些凝重,显然俩人是想到一块去了。

        宋闻渊垂眸看了眼金彧年,才含笑唤道,“金夫人,此事我也是亲眼见着的,不知这屠苏酒是有何问题?是……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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