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夜闭上了眼,语气仍然不急不慢,“易怒的裁缝。”
殷罗握紧了拳头,深x1了一口气,实在是无措了。
聂人犀见此场景,“哈哈哈——”连笑了好几声。此行未来的路途,一定会很有趣。他这样想着,感受到了许久没有感受到的轻松。
殷罗虽然心中气愤,但是不得不说,她并没有真的很想把池夜弄Si,十八年来,能气的她情绪失控的人不多,玉如意是一个,池夜算一个……她承认,跟他们在一起做事是愉悦的。
回想起她和面前两个青年的初遇,那日觉得池夜是个极能算计的主儿,却不料今日才知道,他懒洋洋华贵的外表下,不光有一颗善於算计的心,还有一张欠揍又毒舌的嘴……
而聂人犀,看起来温和,实际上却小气极了,可他似乎也很真诚……
殷罗想起此行最初的目的,她有些动摇,他们真的是来g涉大梁内政,争夺麒麟木,妄想侵占大梁的人吗?她想不明白。
罢了,此行还有诸多路程,且走一步看一步!
上京,大理寺。
徐揽云带着从安泰司拿来的案宗快步走向国事府。
若按照大理寺查案规制,有关朝廷官员以及大梁国事的案子都要交给国事府,而那些发生在各个城池的冤假错案则交到京事府负责。这次陈冬凛意外身Si留思楼的事情,不单涉及了朝廷官员,更是牵扯了两位皇子,所以要在国事府进行盖章审阅。
坐在桌前修订大理寺卷宗的徐揽风见自家妹妹抱着案宗踏进了门,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朝她走过来,“这就是父亲让你拿来的有关那案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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