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意咂嘴,捂着被殷罗踹疼的侧腰,晃晃悠悠朝两人走去。
明昉和孟清月并肩紧跟其後。
殷罗在谢於荛面前停下,谢於荛迷迷糊糊朝她看过来,也是神志不清的模样。
“她应当也中了心魔,这才成了现在这半疯的样。”池夜淡声评价。
“可镜阵起的时候,她并不在此处。”恢复正经的玉如意皱眉搭话。
池夜侧眸扫了他一眼,“谁说心魔一定是被镜阵引出来的?”
殷罗望池夜,问着:“你的意思是,她很早之前就深陷心魔了?”
池夜微点头,声线平平:“这世上的人,心里面总有那麽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不过大部分人为了继续活下去,不会长时间沉浸在那段过去里,久而久之就淡忘了,只会在某种特定的场景下回想起,”他望向地上镜子的碎片,“譬如在这镜阵之中。”池夜顿了顿,又道:“也有些人,他们因失去平生最重要的人事物而无法从悲伤情绪脱身,那过去变成心魔,日夜常伴,久而久之就习惯了,但那心魔一直都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此人,那段沉重的过去。”
谢於荛听着这话,眼角不自觉淌出几行泪,嘴里喃喃出:“师兄……”
殷罗皱了皱眉,不知为何,她乍见谢於荛这神情,心中对谢於荛的杀意竟全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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