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刘义答,道一就知道,“屋中的两人均未饮用酒水。”

        陈夷之想要弯腰下去抱弟弟的手,改成了用脚踹,“陈舒光,你给老子起来。”

        陈舒光头痛yu裂,他来参加喜宴,刚送了礼酒都还没喝一杯,怎麽就听有人说话和大兄一样,他皱眉睁不开眼,那声音又说话了,“陈舒光你再不起,老子cH0U断你的腿。”

        围在新房门口的刘义等人,嘴角cH0U得厉害,陈夷之真是白瞎了那张脸,开口说话能毁了所有。

        陈舒光挣扎着睁开了眼,他大兄那张俊得不像话的脸第一个出现在视野里,此刻站在他的身边不远处,他r0u了r0u疼得厉害的脑袋,“我一定是在做梦。”

        转了转脑袋,旁边站着的是王玄之、道一。

        他觉得自己晕得更厉害了,有些迷茫的问道:“我不是在胡统领家喝喜酒吗,怎麽会看到大兄他们,一定是我喝多了,喝醉了。”

        他说着甩了甩脑袋,牵动了後脑勺的伤,倒x1一口凉气,“嘶!”

        “陈二郎,你怎麽会在新娘子的房里?”王玄之将人带出去新房,就在院外问话,其他人也不好围在新娘的门外,只留了两个胡家的丫环伺候。

        出了新房。

        陈舒光总算有些清醒了,他一拍脑门儿,又牵动了伤口,“嘶!对呀,我怎麽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大堂看新人拜堂吗。谁把我弄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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