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祭酒、赵先生醒醒。”王玄之轻声细语的唤着两位先生。

        陈夷之平日里动如脱兔,此时十分乖巧的站立安静如处子。

        道一睁着大眼睛很是好奇,莫非这两老头儿会绝世功夫。那是得好生请教一下。

        周祭酒与赵先生醒来时,两张不陌生的脸,还有一张十分讨巧的清秀小脑袋凑在床前。

        这种“求知如渴”他们看多了,多半都是想找他们指点文章,结果发现只是想借他们出名的士子。

        但这不是重点,他们俩为什麽会睡着了?

        “我这是在哪儿,安道?”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王玄之始终挂着一张温和的笑脸,“两位先生忘记了吗,昨儿个到了下水镇吃了‘羊r0U串’後,大家便结伴去镇里走访,一睹此镇的风光。”

        对方吃了什麽虫子之类的,那就不在他的解释范围内了,他就是一个平凡的大理寺卿呀,绝不是看先生笑话的那种人。

        “哦——安道这麽说我想起来了,果然是年纪大了瞧我这记X,就走了一个镇而已,累得不行,一早便歇下了,不过这下水镇的风景确实不错呀。”赵先生m0着长白胡须似是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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