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渊有了倚靠,好似多了些气力,不由自主的动了动脖颈。

        他呼出一个浊口,像是每个清晨早起练功夫那般,完成一个吐纳,满不在乎的回,“没有为什麽,想要治好这双腿,有办法就去做咯。”

        王玄之望向院外,“文渊你我二人打小一道长大,你在想什麽我怎麽会不知道,你明知我问的是什麽。”

        跟着他看过去,也看到了听风院外的崔学士和崔大郎,“失去一个冷漠的杀人犯儿子,一个会和兄长争家产的弟弟,b失去一个能文能武的儿子,一个听话懂事喜欢哥哥的弟弟,他们不会那样难过。”

        这话几不可闻。

        要不是功夫在身,道一都差点儿听不见,她也有些诧异,“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思这麽深沉,一家人简单点儿不好吗,真Ga0不懂你们俗人在想些什麽。”

        “小道士或许以後会明白呢。”崔文渊一改先前的狰狞,眼下是平和的面容,他已经在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连个挣扎都没有。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安道,我想和单独你说的一件事,你要小心点儿。”崔文渊不想再浪费时间了,生怕说不完他要交待的事。

        王玄之用力的握紧他的右手,“你别说话了,”又拉扯一下身边的人,“道一,你快救救他。”见到道一摇头,不由得绝望。

        崔文渊勉力一笑,回握住他的双手,“别浪费时间了安道,我今日才想明白一件事,那指引我去招摇山的书,应当不是偶然,背後或许有个Y谋,只是我没机会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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