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她几乎无法再直视宋洹之这副平淡从容的样子。
她见过别人不曾见过的,他的另一面。
他淡淡地望着她,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清冷的目光瞧不出异常,可落在他的视线里的祝琰,仿佛又重新坠入昨夜的滚烫。
她垂下眼睛避开了他的注视,扶着嬷嬷的手在炕前向嘉武侯夫人屈膝行礼。
她左膝上有伤,是他经验不足,亲自抱着她去净室清洗时,令她撞到了门框。
腰上也伤了一点,不影响行动,但应当也还在痛的吧?这份痛楚羞耻而隐秘,被宽大的衣裙遮掩,无从窥探,无人知晓。
“好了,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二媳妇儿,你坐。”
背后不曾移开的盯视,令祝琰紧绷至极,她借着与嘉武侯夫人说话的由头,坐在了她与二姑娘宋书意之间,刻意忽视了宋洹之身边那张空着的椅子。
落在身上那道目光移开了。祝琰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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