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对她好过的。
替她取过挂在树上的风筝,为她摘过高处的野果,帮她修补过父亲留下的古画。
吃过她亲手做的点心,穿过她裁绣的衣裳。
他怎么能这样轻描淡写,说他与她只是亲人。
那过去四年来她这一腔深情算什么?
他定亲过后,她独自捱忍过的那些痛楚又算什么?
男人没有看她,话说完,便提步离开。
谢芸想拦住他,双腿虚软的厉害,几乎站都站不住。
她抬起手,在他擦身而过的瞬间想要攀住他的袖子。
他终于望过来了。极淡极淡的望她一眼,一个字都未说。
那冰凉淡漠的眼神是一种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