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在宗门,她还是穿着她那身卫峰堂大师姐的玉子色常服。
但那对沉重的护腕已经被她卸下来塞进背包,袖子挽到手肘,胳膊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而醒目。
身后两个师弟精神萎靡,热得领口已经快扯到肚脐眼了。
“那村子离这里才十多里路,我们应该去看看那孩子过得怎么样。”时隔半个月,姚霜见再次提起这件事。
“你就别乱操心了,大师姐。”一袭紫云流银袍的小师弟江晏把长剑扛在后颈,两只手耷拉在剑身两侧,一摇一晃地踱步,“人家父女俩已经被修士惊吓过一次了,好不容易过了两年,别再去打扰他们勾起伤心事了。”
姚霜见斜眼看向师弟,“孩子她娘是我们抓走的,我们就该替她担起照看的责任。”
江晏往旁边挪了挪,才敢反驳,“人家孩子已经没了娘,你现在还想从她爹手里把她抢过来?”
姚霜见反驳:“她爹若是照顾妥当,我自然不会打扰。”
江晏依旧不同意,“我们当初抓走她娘的时候,那小家伙抱着你的靴子,乳牙都险些咬崩一颗,得恨死我们了吧?她就算跟狗一起过,也不会想要被我们带走照顾。”
“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孩子那么小,不会记得我们。”
“那她爹也是无辜百姓,你这两年前刚抢走人家媳妇儿,这又打他闺女的主意,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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