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因气候原因本就多生毒物,这藤颜色艳烈,模样怪异,有没有毒还真不好说。
云续脸色刷白,连忙把嘴里的藤叶吐出来,连着吐了好几口口水,又用袖子狠狠地擦着嘴巴。
“听雨?”他眼巴巴地看向站立在一旁戴着幕篱的白色身影。
江听雨了然,走上前对着赤色藤叶先看,后摸,再闻,最后看向一脸要生要死的云续道:“无毒。”
云续仿佛死里逃生,这一刻只觉得江听雨的声音无比动听,看着他的眼神越发炽热,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活菩萨,不像某些人!
他看向寒酥,脸色一翻,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寒、酥!”
“我可没说这藤叶有毒。”寒酥上下打量着云续,轻笑一声后扬长而去。
她明明什么也没说,云续却有种被看穿的羞恼,他愤愤地拎着木棍快步上前,没走几步又把棍子也扔了,冲到最前面。
这下他把害怕什么的都抛到脑后,三步并做两步地横冲直撞,恨不得一脚跨出十里地。
江听雨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手里轻捻着从赤色藤叶里流出来的粘腻汁液,幕篱后的脸变得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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