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整个苏市比作一口碗,那么报社的位置刚好就在碗底。
所以每到梅雨季节,附近几条街总会最先淹水。
往往这种时候,家里有乌篷船的人家就会撑船穿梭在大街小巷中,赚上毛票几张。
乌篷船的船头悬挂了马灯。
再加上王阿叔对附近很是熟悉,只用了几分钟,就将两个姑娘送到了宿舍。
顾芳白付了钱,又与对方约定明早6点半过来接人,才拉着香雪直奔宿舍。
而楚香雪,直到站到老同学的宿舍,捧着暖洋洋的麦乳精时,脑瓜子还有些懵。
她只是想抓紧过来跟芳白说一下他哥哥的态度,再努力争取争取,怎么...怎么就跟着人来宿舍了?
“愣着干什么?快把雨披脱了,今天浴室营业,我带你下去洗个热水澡。”顾芳白从红木箱子里头翻出两身干净夏衣,一回头见香雪还穿着雨披,赶忙催促。
“啊?不用洗澡了,我也没带衣服,而且回去还会被淋湿的。”应答完,楚香雪又好奇地左右看了几眼,发现不大的房间内,居然摆了四张床,显然这里不是芳白一个人的空间,那她就更不好多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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