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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善恒和尚刚做完了晚课,在禅房内挑灯夜读,应付形形色色的客户,啊不,形形色色的檀越,需要广博的知识面。那些笑话和典故,既不能雅到对方询问是何用意,也不能俗的令人不悦。

        忽听有人叠指弹窗,月夜照在窗纸上,却看不见人影。

        只有庭院内的竹木摇曳,丁香树和枝头青梅摇动。

        善恒和尚不仅姿色惹人妒忌,声音也很清朗悦耳,曼声吟道:“月移花影动,疑是玉人来。水公子,还请赐见。”

        窗子被看不见的手推开,一名白衣秀士踏着月光,翩然出现。

        这白衣秀士手里提着一个竹笼,笼子里有些河虾乱蹦,微微一笑,仿若清风拂面:“善恒师,久违了。拿酒来,小可带了河虾,略作敬奉。”

        善恒和尚就去取了一瓶酒,拿了一包香榧,一只杯子:“小僧依旧不饮酒,不杀生。公子请自便。”

        水清眼睛一亮,斟了满满一杯酒,一口吃了,拈起两只河虾丢进嘴里,咔咔嚼碎:“小可进城时,看到好几条狐狸,像小狗似的到处嗅探,像是在苦苦寻找什么东西。善恒师最知道小可,一向是急人之所急的,赶忙上去帮忙。你猜他们找什么?”

        善恒和尚拈着数珠:“小僧愚钝,想必是一件要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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