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有一天,我发现观众的眼神变了。
>他们不再流泪,只是鼓掌,像机器一样精准。
>我写《银河葬》,是因为我以为还有人愿意为死亡动容。
>可后来,他们说这首诗‘情绪过于激烈’,建议我修改结尾??让死者安息,生者向前看。
>我改了。
>那天起,我就再也写不出真心的东西了。
>直到我妈死了,我才明白……
>原来最痛的不是失去,是连悲伤都不敢承认。”
么会静静听着,手中的钢笔微微发烫。
就在此刻,整座殖民地响起刺耳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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